三阳开泰

爱写拍的阳

那年那陈轲客串的交通安全节目(下)

那年那陈轲客串的交通安全节目(下)

上集补了一点点,没看到的姐妹们可以去瞄瞄瞄……

依旧是 @夜过天微白 原著属于大白,大白属于我们大家……muamua……

应姐妹们的要求,开pai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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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房,墙面与家具都是白色。一侧满墙及顶的书柜,一侧悬挂数不尽数的画作。素描,效果图,方案图样,油画摄影。


当中的书桌上,一台式电脑,一台mbook。mbook下载文件,台式电脑打开图稿,win10窗格下方显示一长排蓝色箭头软件图标。


布置仿佛就像当年的005号别墅书房的袖珍版,该有的功能全都有。


陈小轲又给老师沏了一杯热茶摆在了书桌边,后退了两步,在书桌的正前方跪下,站起活动后再次跪下,膝盖上仿佛有针在扎有蚂蚁在爬,又麻又痒又痛,说不上什么滋味,可是陈轲面上一点都没有显现出来,他抬起头眼角抿出一抹微笑,什么都没有解释,他在等老师的诘问。


何景深把电脑椅拖出来,坐在陈轲的侧前方,向椅背深深的靠了靠,舒展了一下略有疲惫的脊背。


端起茶杯,抿了一口。


“现在你数学比我好,帮我算算”何景深开口了“需要危险驾驶多少次,才能让媒体三四年内两次报道陈总的事迹。”


陈小轲一脸懵逼英气的眼眸又睁大了三分,两次,上一次,三四年内。


陈小轲在思考,他在努力的思考。(脑海中为啥出现的是乔治在思考,乔治在努力的思考)终于,他放弃了自己找到答案。


“老师,上一次。那个,我没想起来,您给个提示……”


“18年,市医院住院部门口……”


没等何景深说完,陈轲就从记忆中抓到了那个片段,哦,他想出假体检报告欺瞒老师,然后,老师拉黑他了……之后就是那顿狠打。


那次有四个人轻伤,陈小轲突然觉得,自己确实挺欠揍的。


“是,我想起来了。”


“那么陈总给我算好了吗?需要危险驾驶多少次,才能让媒体三四年内两次报道陈总的事迹?”带着一点点讽刺的疑问句,问的陈小轲无言以对。


陈轲用力蹭了一把了一下大腿外侧的布料,咽了一口悬在喉咙的口水,“老……老师,您别叫我陈总,我听着害怕。”说完,陈轲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,自己在说啥!


果然,果不其然。


“陈总害怕,轻伤四个,他们在事故发生的时候害怕吗?实线变道,后车当时害怕吗?”


后车挺愤怒的,还骂我来着。陈小轲只敢想想,完全不敢开口,估计说出来,老师的巴掌就上脸了,靠脸吃饭的陈小轲完全不想顶着巴掌印去参加元旦的家庭团聚,十分不想。


“你很忙?时间很紧张?”又是这个问题,简直进入了循环。


“对不起,”陈小轲避无可避的问题,他回答的有一点点诚恳,“赶时间不是枉顾交通安全的理由,我知道错了。您罚我吧。”


“过来”何景深道。


陈轲膝行向前牵过何景深的手分别挽好两只衣袖,然后他起身走向书柜拉开玻璃柜门熟门熟路的掏出两根棍子,一根是荣获好评的核桃木棍子,另一根棍子尺寸粗细和核桃木那根差不多,黝黑油亮的像是树脂的。他将两根棍子放在何景深手边的桌子上。


“老师,那根树脂教鞭要轻一些,韧性也好……”


没等陈轲说完,何景深拎起树脂教鞭,甩了甩,一阵破空声,比核桃木棍轻了大概三分之一,掰了掰,可以顺利的首尾相连成一个圆形,松手,又迅速的回弹,笔直,仿佛没有被弯折过的样子,粗细也是何景深用着最舒服的。


“什么时候买的?”何景深没忍住好奇。


“前两天刚刚到货。”陈轲说


何景深差点被陈轲气笑。站起身用教鞭点了点书桌。


陈轲起身,一把扒了内外,双臂抱在一起,伏在桌边,他双腿分开,耸高身后的那处。


忽然一道风声……啪!


疼痛炸在身后他猛一下缩紧了身子。


好疼好疼,区别于藤条的刺痛和核桃木棍的剧痛,介于两者之间,又不完全一样,一道笔直的痕迹由白变红又变的深红。


教鞭又比下来,瞬间一道残影,啪地一声抽在第一记肿痕下面。陈轲上半身一缩,腿却丝毫没动。


五下……八下……十下。


并列的红痕由深到浅……最上头一根愈渐青紫,下面新鲜的全又是红色。


陈轲刚想说点什么屁股一凉接着一道风……啪!疼的陈轲将下唇都咬出了血色,一股剧痛从身后传来,就仿佛要掀开陈轲的头骨,疼的他脑门都发木。


疼!好疼!脑子就像被痛感搅成了一团浆糊,突然,一阵冷汗从全身渗出!


老师,老师他没说要打多少……


激烈的剧痛中间他听见一个沉哑的声音:“今天我一定治治你这枉顾规则的毛病。”


教鞭又比了下来,在一片青紫红肿中抽落,破了,破了,晶莹的血珠慢慢抽裂的皮肉中渗了出来。


没过上多久他抖得筛糠似的了,喘息愈发深重而错乱。几乎无法遏制地有了一些躲闪的苗头。直觉告诉他,老师用的是左手,一定是。


忽然,陈轲哽着嗓子唤了一声:“老师。”


何景深停手,教鞭虚虚的放在腰窝的上方,等着。


陈轲连连抽气,把流下的泪珠抹了,“我知道错了,老师。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

“回回都知道错了……”


啪!


“从来不知道悔改……”


啪!


“我改。”陈轲抑扬顿挫的吐出两个字。


“40。”何景深为接下来的惩罚定下了基调。何景深又说“受不了就说。”


陈轲的内心尖叫着,受不了了,一下都受不了了。但是,他还是回应,“是,谢谢老师。”


何景深检点着凡是还能落鞭的皮肉,一下接着一下的抽下。


此时的陈轲已经无法环抱住自己,只能把自己像一张毯子那样铺在桌子上,死死地扣住桌子的边沿,浑身疼得近乎脱力,他实在没办法再去求饶只能选择在沉默中坚强忍耐。


…………


终于,不知道教鞭在何时停下了,陈轲混乱的脑子已经记不住老师打完了没有。又过了一会儿,陈轲从桌面上滑下,由屯及膝连成一片的鲜红青紫,强忍着满身伤痛,哪怕是伤筋断骨让人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的痛。踩掉挂在脚边的裤子瘸拐着慢慢走到厨房里面去。不一会儿他端出来一杯飘着淼淼青烟的热茶,跪在何景深面前双手奉上。


“您喝这个,刚刚那杯都冷了。”陈轲诚恳的,“我知道我错了,我一定没有下次了。”


何景深低头,默默的看着陈轲被热气烫的发红的略带轻颤的手指,接过了茶盏。抿了一口。


“您累了吧,早些回去吧,师娘和多宝还在等您呢,我自己跪着反省。”陈轲接着说。


“药?”何景深放下茶盏。


“您放心,我反省完自己上就行。”


何景深点点头,起身,离开前又说,“明早过来吃饭。”


“哎。”陈轲答的似有无限欢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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呜呼,终于拍完了……哈哈哈!


大白 @夜过天微白 我又拍了一顿陈总,哈哈哈哈。表白大白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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